【同人】M200:时间煮雨

更新时间2021/10/5185 浏览综合
“瑞恩斯。”
“说多少次了,别打这个电话。”
“我拿到特许权了。”
“真的?
“不是没代价的,瑞恩斯。我必须带SCAR回去。”
“好吧。”
短暂的沉默后,电话那头,再次开口了。
“帮我个忙。行吗?
“那件事你救了我一次,算扯平了。”
“好。”他说。“我想找一个人形。
一天之后。
我下了飞机,坐上安全局的专车,他们把我送,或者说,押进格里芬基地,开始为期十个月的封闭式采访,在这之间我和他们同吃同住。说白了,就是坐十个月牢。
诚如我对话中说的,坐牢也有回报,回报就是,我想写一本关于铁血战争的历史文学,需要大量的资料,而作为整场战争的主角,格里芬&克鲁格私人安全承包商就是我必须来的地方。我得好好采访一下这个白手起家的指挥官。这人的经历已然是个传奇。
前几周,我没能见到指挥官。格林娜拿来整个战斗的记录之后,我就开始翻阅,在春田的咖啡厅一坐就是一天。闲暇的时候,我就帮瑞恩斯寻人。
他给的信息很少,只有一个称呼:“小茵”,介乎于淡亚麻色和灰色之间的的短发,一般的女性学生服配短裙,光腿白袜子,身高大概不到160cm。信息太少了,如果那杆枪没有那么相似的话。找到M200那天是在靶场,她在保养自己的枪。枪身上银光闪闪,有别于一般的保养水平。这是瑞恩斯的风格。
接下来,然后邀请采访。这比较困难,感觉上M200是一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子。这个时候,就需要观察,或者让客户提供更多的消息。
第二天,瑞恩斯的消息来了。“我教过她摄影和吉他。”
不得不承认,瑞恩斯的吉他有一手。摄影就没见过,但他当过一段时间战地记者,估计也还行。
掌握了这个要素之后,就可以准备采访了。
不久,我正式在靶场向M200发出了采访邀请。她很惊讶,但依然接受了邀请。
撬开一张嘴,让它吐出往事是相对困难的,更何况,是试验阶段的往事,还存不存在于云图之内都很难说。
我从一些简单的问题问起,诸如兴趣爱好的事情,之前服役的经历。她很腼腆,这增加了询问的难度,但时间的增加,她回答的东西越来越多。我书中要的资料已经充足了。
我问题准备的不是很多,源于她性格上的的冷静,但我后悔了,因为问题基本上都问完的太快了。这不利于我问额外的问题。
最终,我合上笔记本。问:“能给我讲讲你以前的经历吗?”
她有些惊诧的看着我。
“都讲过了啊?”
我笑了一下。
“我想听的,是服役以前的故事。”
她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就是,你在加入格里芬以前的故事。”
M200紧张了起来。
“只有一些我在研究所的记忆,但那些记忆很模糊,在我的底层深处。”
她显得很痛苦,我叫停她。
“如果想不起来的话,那么就算了,当我八卦。”
采访被迫终止。我不得不暂时离开咖啡厅,回到客房,联络客户。
“瑞恩斯。”
瑞恩斯在那头很激动。
“她怎么样了。”
“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我顿了一下。
“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段时间。最终,瑞恩斯还是说了。语气中有一种父亲的感觉
“我在IOP当过一段时间教官,训练对象就是M200。她的摄影技术和吉他都是我教的。”
他不愿意说很多,所以要想完整陈述这个故事,我还得麻烦M200。
之后的天数,我不得不改变去咖啡馆的路线,绕一大圈到M200的房间那边去。我经常听见她在用吉他弹奏一首曲子。那曲子我很熟悉,曲名叫“zero”。
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喜欢这首描述骑士对决的曲子。在一天深夜,我终于想起来,瑞恩斯曾经说过,他最喜欢的吉他曲,是“zero”。
看来他真的把M200当女儿了。他有女儿,理科高材生,没有留在父亲身边,而是和遗迹署一起去了南极,失联很久了。估计他早已当没了这个女儿了吧。瑞恩斯和我都不理解为什么那种鸟不拉屎还冷的要死的地方有什么价值,但她依然义无反顾。
我另选了一天,带M200到基地后面的山上,我本以为指挥官不会让我上去,但他很爽气。令人意外,或是他很忙,没空来应付我这样一个闲人的闲心。
天下着细密的小雨,我做足了准备,领着M200,爬上山。后山是人工林,估计是为了美观除开常规的松柏之外,还有些其他的东西点缀。
我走的很快,而M200背着她的吉他,远远地走在很后面。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到了山顶。我拿出一点曲奇饼和一小杯茶。支起伞,我们坐了下来,看着山那边。远处,灰色模糊的隔离墙线,隔开了绿区和黄区,和山峦土地一起融为一体。
M200的表情告诉我,她似乎想起了些什么。我没有主动去问她,等她慢慢的,自己开口。
“我好像来过这里。”
如我所料。
“能记起来,谁带你来的,为什么要带你来,什么时候带你来的吗?”
M200的脸上有一些恍惚,下意识的,我追问了一句。
“是不是,一个男人?在这里教你狙击,摄影和吉他?”
M200沉默了,没多久,她开始抽泣。我递给她一张手帕。开始等待。我知道我要的东西已经浮现出来了。时间真的是个很奇妙的东西。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她的抽泣没有停下的预兆,而如闪电一样停止了。
“黄先生。”她极小声的回答着我,“我记起来了,我全部记起来了。”
我翻开笔记本。随着她的口述和瑞恩斯的只言片语,开始速记。
她称呼瑞恩斯为“父亲”。
瑞恩斯在IOP当过辅助教官,职责是帮新的人形磨合火控和训练枪法。那个时候的IOP研究所的新人形不多,他可以一对一,而所对的人形就是M200。
他并不在训练场内训练,而是带M200到所有三战的,还能去的战场,学习前辈们曾经的战法,曾经的射术。M200,或者叫,小茵(intervention),就跟着这个那时还没有那么沧桑的男人一起,过了三个月。工作的时候,他就全心的教导M200他的射术,闲暇的时候,他就带着她走在残破的城市之间,感受往日的辉煌;亦或走过无人的荒野,领略战争的无情,,抱着吉他和相机,走走停停,像游吟诗人一样。
自由自在的时间过的是极快的,瑞恩斯终止了合同,离开了IOP。
M200说完这段事情之后,低着头。我理解她。
“你还有照相的习惯吗?”我问。这显然是明知故问,谁都知道m200在四周年晚会上负责总体摄影。
她点点头,我把照相机递给她。
“试试看?”
她摇摇头。
“我之后可以把这张照片拿给你想见到的人看。”
她抬起头,接过了我的相机。我站起身。
“思念是可以通过不同方式传递的。”我说。“也许终有一天你们可以再遇。”
然后,悄悄地走到她的后面,拿出从不外借的胶卷相机,对准她。在她按下快门的那一刻,我也按下了快门。
潮湿天气不适合胶卷机工作。我们拍完照之后就离开了。回到基地后,天开始转晴。
一年之后,我再次见到瑞恩斯的时候。跟他说起这段事,他很开心,把那段时间的照片递给我看。我也把照片递给他。他看着她,眼里满是不舍。
“真像啊,真像啊。”
估计是对女儿的愧疚?可能需要以某种手段消除?我不知道,也不能理解。他也没多说什么,我也就不再追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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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o Hu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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